笑貧不笑娼罷了。 “隨你怎么想!”徐西宴沉默了幾秒,回敬道:“畢竟,沒有人會在意一個失敗者是怎么想的。” 她說罷,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審訊室。 徐南鶴被帶回到剛才那間拘留室的時候,秦知語已經不在了。 徐西宴果然說話算話。 …… 警廳門外,徐西宴冷眼看著凍得瑟瑟發抖的秦知語,隔著遠遠的距離,給她丟了一條不用的披肩。 “你最好明白,我們徐家捏死你和你爸,就像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。” 秦知語緊摟住懷里的披肩,欲言又止望向徐西宴。 “有病就去治,這是我最后一次客客氣氣地跟你講話。” 秦知語聽徐西宴這么說,松了口氣,隨即轉身就要離開。 “慢著。”就在這時,徐西宴在她身后繼續不徐不疾開口道。 秦知語身形僵了僵,扭頭看向她。 徐西宴垂眸看向她腳上的高跟鞋:“奶奶他們上次還是對你手下留情了。” “今天,你給我光著腳走回秦家,把腳走爛,也就能記住教訓。” “西宴姐……”秦知語瑟瑟發抖起來。 走回去?這兒離他們秦家也許有四五十公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