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 沒有絲毫反抗的可能
“你今天三請五請我來,為了什么?”傅云商不等他說,反問他。
傅云商這擺明了是明知故問。
秦朗的尊嚴被按在地上摩擦,卻又不敢發作,硬著頭皮回道:“知語的傷,非去醫院住院不可,還請您高抬貴手放……”
“我為什么要為難一個小丫頭片子?”傅云商嘴角噙了一絲嘲諷的笑,繼續反問。
“這……”秦朗愈發不懂,傅云商要做什么。
他問的這些問題,大家都心知肚明。
然而秦知語的命還捏在傅云商手上,秦朗只能順著他。
“是我家兩個女兒不懂事,在熙園造次了。”秦朗深吸了口氣,回道。
“所以你的意思是,兩個人都有錯?”傅云商反問。
秦朗再次被噎住。
然而他自己說出口的話,沒有否認的道理,只得點頭承認道:“是,兩人都有錯。”
“行。”傅云商又是笑。
這笑看得秦朗心里有些發毛,傅云商為人做事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,從不按套路出牌。
門外,秦家管家扶著嬌弱的秦知語走了過來。
秦知語一張小臉慘白,頭上纏著紗布打著繃帶,依舊掩不住她額頭傷口滲出的血跡。
她身上披著一件厚厚的紫貂皮草,即便如此,還是冷得發抖的樣子,似乎風一吹就會倒。
“知語在發燒。”秦朗一邊解釋,一邊親自給她搬了張椅子過來,讓她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