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做了很多奇奇怪怪的動作。”

    楚綿綿立刻問道：“什么動作？”

    其中一個小伙子主動站起身，給還原了一遍，手舞足蹈的，四肢扭曲，實在算不上美感。

    楚綿綿看著大概知道了，又問：“除了這些動作之外呢？還干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羅子琪立刻插嘴道：“開拍前好像還上了香，說是因為要借用場地拍攝，會驚擾里面的供奉，所以得提前上線認錯。”

    小二也說：“好像中途還敬酒了！”

    小三：“事后我們還一個人一個人磕了個頭。”

    楚綿綿聽到這里，已經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他們。

    “都這個程度了，你們沒覺得這很不對勁嗎？”

    他們齊齊沉默了。

    羅子琪艱難的解釋：“也不是沒有，但是……他們給的太多了……”

    小一：“分攤下來，一個人有十萬，這是我出道賺到最多的一筆錢。”

    像他們這種剛剛出道，還沒有名氣，只能跑跑活動賺錢的十八線，一個廣告十萬塊已經很多了。

    小二：“當時也不知道怎么回事，就覺得這沒毛病，現在想想，毛骨悚然了。”

    小三：“而且，這個廣告好像一直沒播。”

    楚綿綿看向羅子琪：“誰找你們拍攝的？”

    “一家酒廠，是另一家公司牽線的，當初找上來時就說要全部男孩子拍攝，要求必須按照酒廠的來，因為給的錢多，我沒有懷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