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落徐念念為難地撓了撓頭：“可是你還不是我爸爸呀，你都沒有跟媽咪在一起。”

    傅南祁開始哄騙她：“我跟你媽咪遲早會在一起的，你不是知道我是你爸爸嗎？”

    “我們先來練習一下，你先叫一聲爹地讓我聽聽，好嗎？”

    “不行！”徐念念沒上當，堅定地搖了搖頭。

    “我要是叫你爹地，許爸爸怎么辦？他會傷心的。”

    徐念念又不傻，怎么會不知道爸爸和爹地是一個意思。

    要是叫了傅南祁做爹地，那她豈不是就有兩個爸爸了？

    傅南祁原本想糾正徐念念叫法的，但不能太操之過急，怕惹她反感。

    他想了想，又說道：“你可以叫他許叔叔。”

    許淮本來就不是徐念念親爹，這聲許爸爸怎么叫都不適合，早就該改口了。

    徐念念搖了搖頭，固執道：“不行，許爸爸就是許爸爸。”

    傅南祁不死心地繼續問：“如果我和許淮你只能選一個，你會選誰？”

    徐念念小臉都皺起來了，為難得不行：“一定要選嗎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傅南祁伸手輕輕揉了揉她的頭發：“沒關系，說出你心里最真實的想法就行，我不會傷心的。”

    徐念念猶豫了一下，最后還是說出了傅南祁最不想聽到的回答。

    “我選許爸爸。”

    盡管做好了準備，但親耳聽到這個回答，傅南祁的心還是瞬間沉了下去，苦澀在喉間開始蔓延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