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蘿莉笑出了聲，繼續朝著蘇明攻殺。

但她此刻的臉色，也有了一些難看。

給臉不要臉是吧？

打不中還打，固執！

......

蘇明不管小蘿莉所想，做著抵擋，卻是逐漸有了明悟。

“前后并沒有什么空間波動，真視之瞳看不出問題，那應該不是瞬間進行了虛實轉化！”

“問題，可能是出在了其他地方！”

“這手段，品級這么高的么？”

“比真視之瞳都還猛？”

“嘶！”

突然間，蘇明瞳孔驟縮。

他想到了一種可能！

“有沒有可能，我被騙了！”

“而且騙我的，還是我自己！”

蘇明一手回擋小蘿莉的進攻，腦子卻是飛速旋轉。

這句話初步聽起來很奇怪也很荒謬，但事實很可能就是如此——

因為他，實在太過相信統子，太過相信真視之瞳。

卻忘了那句話——

眼睛看到的，不一定就是真的。

“真視之瞳看不出變化，可能并不是對方的品階太高，手段太過詭異！”

“而是我想太多了，那里可能真沒什么氣息和波動，也不存在所謂的虛實轉化。”

“問題的根源，在其他地方。”

蘇明突然想到了之前的情境。

在之前，他透過真視之瞳，看到了那座黑壓壓的殿堂，也看到了【墮天使·路西法】碎裂的牌子。

這倒不是說，小蘿莉也與那黑暗殿堂有關。

而是——

小蘿莉的手段其實和他那次的際遇有些相似。

是空間、位面一類的能力。

之前姜偉帶他觀景，也差不太多。

“小蘿莉可能是通過某種特殊的空間力量，讓她自己處于一個與我不同的位面！”

“我的攻擊之所以會穿過她的身體，那是因為我看到的是海市蜃樓一樣，是幻象！”

“本體的她，應該是從另外的地方朝我出手，進行攻擊！”

想到這，蘇明大概有了思路。

“既然如此，那我就必須找到她所在的那個位面的節點，才能真正對她造成傷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