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剛說是好事,現在又說可能會失憶。 蕭靖越壓著心底的怒火,神情淡漠的問:“你剛才不是說是好事嗎?怎么又會忘記所有的事情?” 這都治療兩年了,他的老婆還是什么都沒有記起來。 謝硯指了指腦袋,無視蕭靖越的怒火:“腦袋是個復雜的東西,我已經盡力了,這丫頭自己不想想起來,我能有什么辦法?” 唉!!! 過去都是苦。 就是他也不愿意想起來。 “其實以你對她的好,她能不能想起來,都已經不重要了,還有一點比較重要,當年他離開的時候去過一個組織,這個組織好像一直在追殺她。” “你不是說追殺她這個組織已經消失了一年了嗎?以我的猜測還會卷土重來。” “歌兒的才華,遠遠不止是這些。” 謝硯也很矛盾,想她恢復記憶,又不想她恢復記憶之后過得太痛苦。 蕭靖越問道:“歌兒什么時候能醒過來?” 謝硯觀察了一下黎歌的狀態說:“她陷入了夢魘,我針灸,刺激她醒過來。” 謝硯打開醫藥箱,給黎歌針灸。 幾分鐘后,黎歌滿頭銀針。 蕭靖越看著就疼。 謝硯很認真的轉動每一根針,突然,黎歌猛的睜開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