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下只有宮宴可以作為攀附權貴的途徑,可自己此時的身份,根本不可能進宮啊。 思前想后,唯有寧子昱可以幫她。 然而這兩日寧子昱和他的婉兒表妹打得火熱,天天早出晚歸的。 沈靜怡深知此時不能撕破臉,等有朝一日自己徹底獨立,那時候才有腰桿硬的資本。 這日寧子昱喝得醉醺醺回府,沈靜怡一早讓人準備好醒酒湯,又殷勤小意地哄了半晌。 寧子昱心情頗佳,將人摟過來。 “都說頭三個月不能同房,算算日子是不是差不多了?”說著就上手去解沈靜怡的盤扣,“本世子也素好一陣子了。” 沈靜怡不動聲色躲開。 “這才兩個月,還是小心為妙吧?” 寧子昱有了些酒,此時聞言立即沉下臉。 “難不成娶了你還要讓我當和尚?” “可此時同房容易流產(chǎn)啊。”沈靜怡強自按捺著內心的煩躁,“我有些正事跟你說。” 寧子昱揮了揮手,險些把人推倒在地。 “要談床上談,其余免開尊口。” 沈靜怡險些岔氣。 “我肚子里這個是你親生骨肉,你就不顧及些?” 寧子昱冷笑了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