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就算國法對她網開一面,她侮辱嫡母,家法也不可能饒過她。” 沈靜怡被憤怒沖昏頭,聞言冷笑道。 “我侮辱嫡母?紅口白牙造謠才叫侮辱,但我說的若是屬實呢?” 全屋人的目光瞬間都集中在沈靜怡身上。 沈南喬目光如炬,死死盯著她,沈靜怡眼底有種歇斯底里的瘋狂。 “我原本也是打算息事寧人的,可你偏生咄咄逼人,那就怪不得我了。”她冷笑著,“你們大概不知道,我這位嫡母,她其實生前跟人……” 然而未及她把關鍵詞說出口,就見有人快如閃電欺身上前,眾人尚未來得及看清,就見寧肅干凈利落卸了她的下巴。 “本督夫人剛剛說過了,你想說話,都未必有活著說話的機會,不是嗎?” 他從懷里抽出塊帕子,一根一根仔細擦拭手指。 誠王臉色沉肅,將寧肅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,直覺告訴他,這里面有事。 但當著平遠侯府眾人的面,也不好直接問,只得道。 “把人交給東廠?” 這就等于判了死刑啊! 沈靜怡驚痛交加,但礙于下巴脫臼,只得語焉不詳地喊叫起來。 寧肅看了眼沈南喬,夫妻倆事先沒通過氣,也摸不準沈南喬是什么打算。 但關在東廠顯然是最安全的法子。 于是喚過兩個人,從燕云衛(wèi)手中接了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