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機會一定請教。” 沈南喬覺得這輩子的臉都在這一晚上丟完了。 回到松暢軒,見安靜如昔,沈南喬猛地松了口氣。 自己真傻啊! 寧肅位高權重,輩分又大,子侄輩等閑不敢來鬧洞房。 還好如此,否則簡直不敢想象,她頂著這張堪比猴屁股的臉蛋要如何見人。 然而進屋之后,之前那點尷尬記憶撲面而來,沈南喬登時想起自己說他不行的那些話。 正忖度著怎么想個法子解釋一下才好,就聽寧肅先開了口。 “痛快些了嗎?” “什么?” 她訝異抬頭,意識到寧肅說的是沈靜怡那檔子事兒,心下微暖。 原來真有這樣一個人,會把你的喜怒好惡放在心上。 “我原就沒有不痛快。”沈南喬頓了頓,隨即將視線對上寧肅的,“只要你別趕我走。” 她還記得剛剛出門之前寧肅說的,隨時可以放她走。 寧肅未置可否。 “日后有什么打算?”他的語速很慢,聲線如同檐下水珠落在青石板上,字字分明又帶著些涼意,“你已經是他叔祖母了。” 沈南喬被問得傻眼,隨即才后知后覺反應過來,他這是認了這門婚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