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靈聽到了陸野的話。

她的眼中，徹底被絕望鋪滿。

“公……公子，若……若是當初，你告知我楚劍山莊的真相，我們……我們還會如此嗎？”

陸野眼神之中也是出現(xiàn)了些許的落寞。

“若是告知你，你信嗎？”

楚靈一怔。

她信嗎？

這一世，她知道了楚劍山莊的真相，可是她的所作所為呢？

該背刺，還是背刺。

哪怕是剛才，她愿意殺白秋蘭，愿意殺月紅菱。

愿意背叛暗離。

背叛兩個字，無論是前世，還是今生，都一直出現(xiàn)在她的身上。

楚靈在這一刻，眼中終于露出了釋然。

“我能最后求公子一件事嗎？”

“說！”

陸野沒有說答應還是不答應。

“您，能否饒過幻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