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雀嘆了一口氣。

“我能如何？”

“那你也不能投靠暗離，暗離就是純粹的壞，絕對的壞，她一直在算計師兄，她只想讓黑暗本源取代天道，讓她來成為天地的主人！”月紅菱的情緒變得激動。

“可是她救了我，若非是她救我，我將永遠化為輪回執念，在輪回的深處，日日夜夜遭受痛苦，你說我能怎么辦？”朱雀情緒也變得激動。

“那你現在還是要和師兄為敵？”

朱雀沉默。

月紅菱雙眼發紅，咬緊牙關。

“你難道到現在還沒有知錯？”

朱雀嘆息。

“錯與對，又能如何？我已經不再奢求夫君的原諒……”

“你別叫我師兄夫君！”

朱雀……

“我已經不再奢求陸野的原諒，暗離的救命之恩，我不得不報。”

“可是我師兄的救命之恩呢？”月紅菱生氣的問道。

朱雀沉默。

“朱雀，你還是沒有變。”月紅菱冷靜了下來。

只不過她眼中的失望卻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掩蓋。

朱雀還是那個朱雀，永遠是把傷害留給好人的那個朱雀。

面對壞人，她不忍凄慘。

面對好人，她虧心傷害。

“人哪有這么容易變的。”朱雀展顏一笑。

月紅菱其實是想要說很難聽，很惡毒的話，只不過因為朱雀才救了她，她只能憋著。

一時間，兩人皆是沉默了。

上官幻靈看看朱雀，又看了看月紅菱，她覺得兩人都不是特別聰明的樣子。

“哎呀，朱雀，你投奔了暗離咋了，你不要對陸野哥哥動手不就行了，暗離畢竟是救了你，我覺得投奔她也沒有問題！”

“還有紅菱，暗離也是咱們的姐妹，當初也是一塊玩耍過，你怎么現在這么討厭暗離？”上官幻靈說道。

月紅菱揉了揉自己的眉心。

“因為她壞！”

“壞嗎？她做什么了？”上官幻靈好奇的問道。

是的，截止到現在，上官幻靈壓根就不知道暗離做了什么。

因為暗離從來沒有在她的面前出現過，外邊的風風雨雨她完全不清楚，一心撲在自己的買賣之上。

“她沒有蠱惑過你？”月紅菱問道。

上官幻靈搖頭，“沒有！”

其實蠱惑過，但是她壓根沒有察覺。

“楚靈的死，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暗離的蠱惑，所以激發了她內心的黑暗面，選擇對師兄動手，要不然楚靈壓根就不敢這么做！”月紅菱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