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給林琳發(fā)了一條消息,同樣杳無音訊,給她打去了電話,同樣的毫無音訊。 但我現(xiàn)在揪著的心已經(jīng)和以前不一樣了,總算可以稍微放下了一些。 至少,我知道林琳在哪兒,而且,我又和她住到了同一個房子里。 既然林琳的事已經(jīng)塵埃落定,那我現(xiàn)在最大的事情,還是經(jīng)營好我的小酒館。 晚上的時候,項陽卻跑來了。 他拉著我問道: “聽說昨天李艷把你弄傷了?怎么樣?” 他也看見了我胳膊上的傷口,厚厚的紗布也向他說明了情況。 我下意識捂了一下胳膊, “也沒什么,小意外。” 項陽卻跟發(fā)生了天大的事情一樣,跑到我跟前,不停端詳著傷口,雖然看上去只有一團厚厚的紗布。 “這個李艷,真是太沒輕沒重了!” 他恨恨抱怨著李艷,仿佛對李艷的行為感到罪不可赦。 我卻沒法多說什么,只好跟他勸道: “哥們,不至于,真的是意外。” 項陽這才坐回我的對面,還是冷淡說道: “你就說,她這個樣子,我還能跟她過么?” 但項陽的話卻讓我非常不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