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琳又恢復了溫柔恬靜,始料未及的強烈反差讓我有些不敢大意,稍微向后一拽胳膊,卻又被她拉了回去。 看著她細致地用碘伏幫我給傷口消毒,我只能跟她苦笑: “誒你說我還用打狂犬疫苗么?” 話音剛落,林琳直接用棉簽在我傷口一捅,疼得我撕心裂肺,急忙大叫: “不打不打,錯了錯了!” 我向后一抽胳膊,卻沒有從林琳手里抽出來,她也跟我問道: “哪里錯了?” “不該說你是狗!” “還有呢?” “沒了!” “沒了?” 我又覺得傷口一陣鉆心刺痛,急忙改口, “有有有,不該抓你的腳,不該給你按摩,不該欺負你!” 我一口氣恨不得把所有不管自己錯沒錯的地方全都說出來,幸好林琳覺得很滿意,手上收了力道, “這還差不多。” 看著她繼續幫我處理傷口,我不禁想起了夏依依,當年她也總是逼著我承認錯誤,只是比林琳態度強硬一些。 難道女生都愛逼著男人認錯么? 林琳把最后一段紗布一剪,如釋重負說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