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確實沒想過李艷的感受。 我只是從項陽的角度,幫他打掩護、幫他解圍,對于李艷,真的有點抱歉了。 晚上我回到住處,在樓下徘徊了許久,還是撥通了項陽的電話。 “你在哪兒呢?我有事要跟你說一下。” “我在外邊,那就小酒館見吧。” 我和項陽約到了馬丁那里,一見面,不等我開口,項陽就率先說道: “今天李艷找你,就是這事兒吧?” “你知道?” 我大為不解,李艷一直跟我說,讓我保守秘密,想不到項陽已經知道了。 項陽卻又說道: “我不知道。” 他前后矛盾的話讓我無語,項陽連忙跟我解釋, “今天早上,李艷的狀態就很不正常,后來我發現,微信里有個好友被刪除了,應該是昨晚她刪掉的,今天又看見她找你,我覺得應該差不多就是這事兒。” 我對項陽有些刮目相看。 他已經不是當年大學那個老實巴交、不善言辭的小男生了,他的沉著、他的敏銳遠遠超出了我的想象。 他的一番話,反而讓我有些不知道該怎么開口,我跟他問道: “對,但是今天我幫你把這個雷扛下來了,但是你總得讓我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吧?” 項陽端起酒喝了一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