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雖然不知道她說的是不是實情,但還是不由自主跟了應了一聲。 以我對她的了解,她心里裝不住事兒,可畢竟這種事情不太體面,她就算想說,怕是也真的說不出口。 李艷又接著說道: “我也想明白了,這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情,我還是應該讓他也參與進來。” “讓他怎么參與?” “我先把這事兒告訴他的爸媽,然后告訴我認識的所有親戚,最后再……” “李艷,李艷……” 我趕緊叫停了李艷,可她卻沒有理我,仍繼續說道: “我也要讓他的單位知道,他到底做了什么些什么事兒。” 如果說前邊那些只是李艷處理問題的常規手段,那后邊說的這個真的就是赤裸裸的報復了。 項陽大學畢業之后,因為他上學時提前考下了教師資格證,考去了海城的重點高中當老師,是實實在在吃“公家飯”的人。 而李艷如果把他的丑事兒公之于眾,無異于是對項陽公開處刑。 這件事兒的影響,怕是難以估量。 我縱然對項陽再多不滿和不愿,也忍不住跟著一陣激靈。 “你要舉報他?” “對,我打算給他領導寫一封信。” “沒必要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