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九笙，你怎么在這？”

洛九笙冷眼看著他，人模狗樣的，不去當偽裝者可惜了，把人家姑娘藏在男生廁所，真有他的。

勾唇淺笑，“我怎么就不能在這？”

顧凜面色沉靜道，“我不是那個意思，我就是給你發消息你一直沒回，都不知道你去干嘛了。”

聽到兩人這么說，陸梨更是詫異，“九笙，這位是？不給我和阿燼介紹介紹嗎？”

顧凜心虛，注意力都在洛九笙身上，壓根沒注意到江燼跟陸梨，這會注意到了，表情一滯。

逢人就夸的本事張嘴就來，“江主任？這位像天仙兒一樣是您女朋友嗎？哎呦，這么漂亮，羨煞旁人，幸會幸會。”

說著，他就去握江燼和陸梨的手。

江燼手插在褲兜，眉目清冷，鏡片后的眸子泛著幽深的光，手連伸都沒伸。

他嫌惡心，那手剛剛摸索哪了。

陸梨不明所以，被點名夸贊，大方地伸出手跟他短暫一握，“你好，我是陸梨。”

江燼點了根煙，再開口的語氣摻雜了點清淡，“顧總，其實我更羨慕您有像洛教授這樣的女朋友，簡直羨慕到夜不能寐。”

此話一出，在場三人神色各異。

顧凜久經商場，慣會溜須拍馬，“是啊，我也很欣賞九笙這樣的女孩子，我特別喜歡她。”

“哦？是嗎？”江燼半闔下的眉眼模糊在指尖升起彌散的煙霧中，“高中的時候，洛教授是我們班學習的學霸，她年齡最小，實力最強。”

顧凜震驚，“你們是同學？”

“我們高中兩年，大學三年，在一起五年。”江燼嘴里咬著煙，一抹猩紅明滅，“我指的是同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