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剛的幾個男人說話間已經朝著他這邊走了過來，在江燼身后的卡座落座。

其中一個男人的聲音江燼耳熟，是顧凜。

江燼是背對著他們那桌坐的。

幾個男人誰也沒瞧見他們這桌后面坐著的人是江燼。

顧凜玩味地說，“她啊，她我早玩爛了，你是不知道，我們去酒店開房，套子晚上一用就是七八個。”

其中一個男人吹了聲口哨，似是不信地覷了一眼他的褲襠，“真的假的？你比傳說中的一夜七次郎還勇？”

顧凜得意，賤嗖嗖地說，“那還有假，你是不知道，她被我弄的可爽了，一直在叫我老公不要停，我又怎么舍得停下來，但凡停下來都不是個男人。”

男人壞笑，“我去，厲害啊，怎么樣？人好玩嗎？”

顧凜說，“麻辣女教授，嘖嘖...身材太頂了，簡直人間尤物。”

幾人的說話聲盡數落入江燼的耳中。

他目光中閃過一絲戾氣，握著酒杯的手狠狠用力，指骨用力到發白。

雙眸也由淺淡的琉璃色變得血紅，似是猙獰的惡。

集結世間一切惡念。

身后卡座男人的說話聲還在繼續，調笑著說，“這么頂你怎么舍得玩夠？”

顧凜輕哼一聲，“好東西總吃也會膩，偶爾也要嘗嘗別的滋味。”

男人壞笑挑眉，“那你要是玩夠了，下次帶出來也給我們玩玩，我們不介意上你上過的。”

顧凜冷笑，“你想的美，你不介意我還介意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