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燼說,“祁厭的小破文還用浪費你寶貴的休息時間嗎?半生不熟的,跟云南的野生菌一樣有毒。”洛九笙微微側頭,“難道你作為他的小舅不應該自我反省一下,為什么他的論文能寫成這樣?”江燼低笑,“這鍋我不背,我是他小舅沒錯,但我學習成績可是甩他十條街,這點可不隨我。”“不過話又說回來了,你是他小舅媽兼老師,是不是你責任更大一些?以后孩子就交給你帶了,你負責他的思想教育,他要不聽話你告訴我,我負責揍。”洛九笙忽覺一口大鍋從天而降,扣在了自己頭上。一個新名詞出現了,小舅媽。她臉頰微微發熱,“你別亂說,誰是小舅媽了。”江燼俯身貼近洛九笙的耳朵,一臉壞笑,“證都領了,你不是誰是?”洛九笙神色淡淡,“那是假的,我沒當真。”江燼微怔,眼底沉黑隱晦,聲音飄渺,讓人聽不真切,“可我當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