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喂哭著哭著,竟然趴在椅子上睡著了。陽臺上已經散落了不少煙頭,江燼抽完最后一口,狠狠捻滅煙蒂。他手握成拳,一拳搗在欄桿上,心如刀絞,雙目猩紅。蘇喂的話,仿佛變成了一把尖銳的鋼刀,一筆一筆刻畫在他的心上,又深又重,刀刀致命,迸出血珠。其實,即使蘇喂不跟他說這些,他也早就下定了決心要好好重新愛她一次。入了心的人,怎么會只動心一次。他回到客廳,踢了踢蜷縮在地上發出微微鼾聲的秦壽,“別睡了,起來去把蘇喂抱進來。”秦壽哼唧了聲,“腿毛哥哥...”江燼皺眉,“神經了?起來。”秦壽被江燼像拖狗一樣從地上拖起來,怔愣著問,“干嘛?”江燼抬手指了指陽臺的方向,“去把蘇喂抱進來,別讓她著涼了。”秦壽喝醉了,但邏輯能力還是在線的,半坐在地上問,“你怎么不去?”江燼覷他,“我已婚,有老婆要守男德,跟你這萬年手動擋的老光棍兒能一樣嗎?”秦壽撇撇嘴,“我不去,誰愛去誰去。”“你不去,那就讓她在陽臺上凍著吧。”說完,江燼邁著大步離開,轉身進了臥室。秦壽呆坐了一會兒,也沒轍,見死不救是醫生的大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