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燼手臂撐在床上,筋脈血管都泛著青筋,做最后的心理斗爭。門外。秦壽跟蘇喂雙雙將耳朵貼在門上,這么久以來第一次統一了戰線。兩人壓低聲音嘀咕。“怎么沒有聲音?是不是阿燼不行啊?”“你哥們行不行你不知道嗎?”“他行不行我怎么知道?我又不搞基。”蘇喂上下打量他一眼,眼神中略微有點嫌棄,要胸沒胸,要屁股沒屁股。“你可以搞,有做O的天賦。”“我哪里像O了?為什么我就不能是1呢?”“你哪里像1了?人家1有過人之處,你有嗎?”“我...”秦壽還沒‘我’出個所以然,就在這時,臥室的房門從里面打開了。門開的一瞬間,兩人一不留神閃了一下,差點摔了個跟頭。這一刻,仿佛時間都靜止了。江燼黑著臉站在門口,“你怎么來了?”秦壽結結巴巴地說,“那個, 阿燼,我們...我們不是故意的。”蘇喂也連忙擺手,“對對對,我就是路過,不小心,不小心碰到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