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樣子，你真的有可能是齊正海他們提過的那種人啊。”

  鄧程程并沒有感知到身邊有人，那就是沒有人，這手段，應該是傳音入密的一種。

  哪怕是相隔千萬里，也依舊如同在耳邊低語一般。

  尤其是林昊說話時，身邊有呼嘯的風聲回蕩著。

  不出意外的話，他目前應該在百米高空之上，不然風不可能這么烈。

  “哪種人？”

  林昊好奇的反問了一句。

  鄧程程又抽了一口煙后，望著那燃燒的尸體，看著那如同野獸一般的骨骸，驚訝的瞇著眼睛道，“覺醒失敗之后，一共會有兩種結果，第一，就是普通人，而第二么，那就是天才中的天才，是萬中無一的天之驕子，一如一號基地的城主一般，是真正的人中之龍！”

  “呵……”

  鄧程程話音落下，迎來的卻是一聲帶著揶揄的譏諷，甚至其中還夾雜著些許的不屑嘲諷。

  “難道不是？”

  鄧程程瞇著美眸，狐疑的道出了心中迷惑。

  林昊坐在那高近兩百六十米的電視塔上，看著從一側飛馳而過的假象飛鳥，探出一只手從那飛鳥的虛幻之中掠過后，否掉了鄧程程的猜想道，“哪里有什么覺醒失敗，成功就是成功，失敗就是失敗，不存在任何覺醒失敗后還有力量的，怎么，人云亦云，你亦信了？”

  “那意思是，你覺醒成功了？”

  鄧程程咬著薄唇，白玉的煙嘴都被咬出了裂痕來。

  “對，成功了，無非就是沒有面板而已。”

  林昊輕笑一聲道，“或許，沒有面板只是一種小一些的概率問題。”

  鄧程程沉吟了一聲，一時間對自己過去的認知，和林昊所言的有些出入，總感覺一些三觀上的事情被打破掉了。

  好一會后，鄧程程才哦了一聲道，“那我真的很好奇，就你所做的這些事，太過詭異，造就了一個和自己一般無二的尸體，甚至是弄出了以假亂真的靈魂，還能呈現出你所想要編織的記憶，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？”

  鄧程程等了好一會，也不見有答案傳來。

  林昊這是切斷了和她之間的傳音入密。

  “是啊，這是你的秘密，又怎可輕易對人言。”

  鄧程程吁了口氣后，感覺自己還是有些太天真了，這么重要的事情，林昊又怎么可能輕易的說出來呢。

  換做是她，也會死守著自己的秘密，哪怕是最親近之人，也不會輕易吐露半個字的。

  隨著尸體燃燒成了灰燼，連骨頭碴子都化作了齏粉，再沒半分溫度后。

  鄧程程隨手一揮，在護罩的包裹下灰燼被扔到了窗外，隨著護罩消散，灰燼更是漫天飛舞，消弭于無形。

  這次。

  林昊將所有人都騙了過去。

  說是把一幫大人物當猴耍都不為過。

  但偏偏一些對林昊不了解的人，永遠相信的，都是自己所看到的，而恰好林昊也愿意讓他們看到這些。

  正是假亦真時真亦假，真亦假時假亦真啊。

  虛虛實實，實實虛虛的，誰又分的清呢。

  鄧程程走到窗前，直接翻身躍了下去，詭異的是，她躍下時，那原本被齊正海撞碎的玻璃此時又無形的粘合到了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