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生人祭祀山神的人,當年從山神那里偷走了一樣東西,很有可能是敕封山神的法箓。” “那人是誰?” “我還不能十分確定,你不能就這么過去,一旦打草驚蛇,可能線索會徹底中斷。” “你要跟那人斗法?” “我要做金城仙爺,路已經鋪好,這升座上位總得找個墊腳的立立威。” “我不想等太久!” “不會太久,來道長要是不想等太長時間,或許可以幫我個小忙,把事情往前推進一下。” “你說吧。” “澳門街有個吃彩口飯的,叫米勇強,是金城本地仙爺韋八的嫡傳弟子之一,如果他近期出點事,另一個在泰國滯留不歸的仙爺魏解或許能再快一些趕回來。只要活著仙爺湊齊,就可以定下我升仙爺位的事情。” “好,我去取了這米勇強人頭!” 來少清拋下這么一句話,轉身就走,絕不拖泥帶水。 我無聲地笑了起來。 這位在世仙人,沒有想像中的那么強,但比想像中要有趣。 我去把窗臺上的香續起來,拿起那柄長劍。 拔劍出鞘,卻只拔出個劍柄。 劍身已經在劍鞘內變得四分五裂。 我把劍柄重新插回去,拿進屋里收好,這才離開診室,到客房窗外往里瞧了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