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春曉抱著被子足足哼嘰了一宿。 看得出,她那個死去的未婚夫在她心中強得離譜。 未經真正人事的幻想罷了。 真要折騰一宿,男女早上都得扶墻走路。 看她醒過來,我才返回診室。 站了一宿,有修行在身也挺累的,尤其是心更累。 重新燒了一壺水,沏好茶葉,收拾利索的姜春曉過來了。 臉上還帶著興奮未盡的紅韻殘余。 隨身而來的是混合著汗味、香氣和淡腥的奇怪味道。 她坐到我面前的沙發上,一張嘴,嗓子都是啞的。 “這就是你給人治外路病的手段?這么不正經?” “治病的手段沒什么正經不正經的,心思正,什么手段都是正的,心思不正,看人插針都能聯想到男女交合。” 我淡淡地回應,給她倒了杯熱茶,抬手示意。 姜春曉端著杯了喝了幾口,嗓子終于好些了,“你真要把昨晚的錄音寄給趙開來?” 我說“既然說了,我就一定會寄,君子坦蕩蕩,事無不可對人言。” 姜春曉難得現出一絲扭捏,“那晚上,咳,我睡著之后,夢到我未婚夫,還做了些事情……” 我說“不用猜了,你叫一宿,所以嗓子才會啞。” 姜春曉趕忙問“這個也你錄下來要寄給趙開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