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上、桌上、地上扔滿了雜物,凌亂而骯臟。 女孩把我拴在床邊,又返回那個房間。 沒大會兒工夫,光頭男人居然搖晃著身子走了出來。 我真是要被嚇死了! 他已經被吊死了,怎么又活過來了? 光頭男人走到桌旁的椅子上,一屁股坐在上面,沉重的身體壓得椅子嘎吱吱直響。 我這才看到女孩就站在光頭男人身后,手里還捏著一縷細線,細線的另一頭則插進了光頭男人的背上、頸上。 女孩搓動細線,光頭男人就好像活人一樣,抬手抓起酒瓶往嘴里猛灌。 不過他到底已經是死人了,沒有辦法咽下去,以至于酒都從嘴里冒出來,灑了一身。 “這樣就行了,足夠蓋住他那身味兒了。” 女孩滿意地點了點頭,然后縮在椅子后面。 接下來就是漫長的等待。 不知過了多久,突然有人輕輕敲門。 “進來吧,門沒插!” 聲音響起在房間中,居然與光頭男人的聲音一模一樣。 椅子后面的女孩慢慢躬起身體,做好了攻擊準備。 房門被輕輕推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