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按點起床,練氣,站樁,洗漱,一如平常。 包玉芹送了早餐過來。 暄乎的大饅頭、糊米酒、香油拌小菜、油炸丸子。 水準一始即往,只是態度變得很微妙。 送完早餐后,她沒有離開,也沒像往常那樣很隨意的尋地坐下,而是袖著手站在一旁看著我吃飯,局促中帶著敬畏。 被大好幾輪的老太太這么看著,我實在是有些吃不下,干脆放下筷子,問她還有什么事情。 包玉芹這才說“那貓大仙畫底下多了三只死耗子,我想問問得怎么處理。” 我不禁一笑,說“還是埋村頭樹底下吧。” “那貓大仙,還有供奉點什么不?” “照舊就可以。” “咳,那個,小周先生,等強兵好了,這貓大仙也留我家行不?我三時四供絕不會短了它。” “回頭再說,先去收拾了吧。” “哎,哎,知道了。” 包玉芹不敢再多說,趕忙的走了。 我不禁嘆了口氣。 這一手本來是準備接姚大仙回招時在人前顯技用的,現在卻是浪費了,只糊弄了個農村老太。 還是妙姐說得對,人算不如天算,我們唯一能做的只有盡人事和因勢利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