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三理教內部的事情,不需要我這個外人干涉。 我不再理會道觀內的嘈雜吼叫,轉身走出別墅。 出門就見那個很有些二鬼子范犯的老管家正站在大門旁。 我扔了根煙給他,“不進去湊個熱鬧?” 老管家接過煙,放到鼻下聞了聞,夾到耳朵上,反問“這就要走?” “家務事,外人在場多不方便,也不安全不是。” “有道理,走好。” “既然見面就是緣分,老同參拜的哪座仙山哪座廟,藏了印子進這黑堂子,踏哪門子道理?” 老管家笑了笑,低聲說“大施主乘鶴駕中原。” 我不由愕然。 那份法帖,原來不是近期傳下來的,老曹不是在提醒我,而是在幫我! “老神仙遣童下凡塵!” 我回了后半句,沖著老管家一拱手,沒再多說,上了魯漢光之前開的那輛普桑。 鑰匙果然插著沒拔。 這是他留給我的方便。 揭開了三理教主已死的蓋子,三理教內少不得要大斗一場,我要是不盡快離開,很容易被卷進去。 但只要離開這里,他們就不能再因為這件事情去追我,否則就是打魯修這個地頭蛇的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