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完這一切,我回到外屋,打開錄音機放上王杰的歌,在窗下躺椅上躺下來,緩緩合上眼睛。 剛剛在包廂中的一幕幕在腦海中閃過,最終定格在那雙遞酒的手上。 那是妙姐的手! 那個平平無奇的奉寶玉女是妙姐! 我不知多少次想過再見妙姐的情景。 可現實終究還是超出了我的想象。 她居然也用頂殼借神的法子潛到魏解身邊做了奉寶玉女。 這是想幫我調查劫壽真兇嗎? 不,不會! 我立刻否認了這個猜測。 妙姐這人說話向來沒有虛言。 她說我的命只能自己討回來,那就不會再暗中幫我做什么。 更何況,魏解不在她圈定的三個嫌疑人范圍內。 她潛到魏解身邊,是想要做她自己的事情。 所以,她每年獨自潛入金城,并不僅僅是幫我調查劫壽者,還是在給她自己做事。 那當年她在金城救下我,或許也不是偶然路過的巧合。 我睜開眼睛,抬起雙手,仔細觀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