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說“只會這一種。” 這一種還是我專門學的。 因為妙姐痛經。 雖然她精通外道三十六術,練氣習武,一拳能隔墻打死一頭牛,可卻治不好自己的痛經。 每到月事的頭三天,都痛到死去活來。 為此我特意學了一堆中醫調經的手段。 可這些手段妙姐都會,在她身上不起任何作用。 她的痛經,不是單純的痛經,而是幼年時留下的頑疾,想要治好就得先弄清楚那頑疾是什么,然后才能對癥治療,慢慢調養。 可是妙姐不肯告訴我,也不讓我摸脈診斷。 我覺得,她不是自己治不好,而是特意留著不治。 用每月的痛苦折磨來提醒她自己記住某些她不愿意記住的事情。 妙姐小時候一定也很苦。 這本事沒能用在妙姐身上,如今卻用在了楊曉雯身上。 技多不壓身,果然不假。 解決了負擔的楊曉雯一掃剛才的厭厭情緒,開開心心去上班了。 我簡單收拾了一下,依舊坐到躺椅上讀書看新聞。 沒多大會兒,包玉芹就來了,帶著一臉的疲倦與焦慮。 “周先生,昨天我家強兵突然昏了過去,醫生都下了病危通知單,可今天早上卻突然好了,跟沒事兒人一樣。我這越想心里越沒底,會不會還是被那個纏磨的?能不能請你再給起壇作法給治一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