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曉雯笨拙而小心地嘗試安慰我。 我告訴她,都過去了,我已經不難過了,不需要安慰。 她抿著嘴唇,有些傷心。 我知道她想說什么,但我只能裝做不知道。 晚上依舊是各睡各的。 做完晚課,我把借眼的符化了符水喝掉,關燈摸黑坐在床頭。 過了大概四十多分鐘,右眼眶有些微微發熱。 我閉上右眼,再睜開,看到了一個麻桿一樣的男人走在前面,旁邊還有三個濃妝艷抹的女人。 視線不緊不慢地跟隨著男人上了一輛桑塔納。 我立刻起身,離開臥房,開車前往徐五和修家壽所在。 行到半路,余蓮那邊停車了,視線移出窗外,正是觀仁堂后門所在。 后門里面守著四個精壯的年輕男人,對每個女人都仔細搜身,搜完之后,往里走還要跨過一個點著五炷香的香爐,再喝一杯沉著紙灰的符水。 如此過了三關,視線來到了一個寬敞的房間。 四個男人正在打麻將。 都打著赤膊,露出青黑的文身。 老蛇也在其中。 坐在老蛇對家的就是門宏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