轟的一聲槍響,前面傳來低沉的慘叫。 我雙手握在一處,轉身向后打過云,正打在后面那人的肋下。 那人悶哼一聲,軟軟倒下。 我抬手扯下蒙眼布條。 前面那人脖子上中了一槍,雙手拼命按著傷口,卻止不住噴泉般濺射的鮮血,這是打中了動脈,死定了。 后面那人奮力掙扎,卻連掉在身邊的槍都撿不起來,這是中了我的劫血術,全身失力。 就在旁邊有個挖好的坑,正好能容一人,坑邊堆著新翻出來的泥土,上面還插著鐵鍬。 如果他那一槍打中我后腦勺的話,只要伸手一推,就可以推進坑里,省了抬尸的工夫,直接填土埋人就可以了。 我蹲到后面那人身旁,在他肩上拍了一把,問“叫什么?” 那人神情呆滯,停止掙扎,乖乖回話。 “馬明亮。” “你伙計呢?” “馬北方。” “手穩呢,老噶,哪家碼頭的?” “以前跟馬王爺,平遠街被公家平了后,跑出來跟了老邦爺。” “原來是馬王爺手底下出來的,在老邦爺那也一定有個八居座吧。” “老邦爺拜神仙的,我們這號在他面前沒座,就管辦席面,收拾鋪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