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路杰尖叫一聲,掉頭就往回路。 這就足夠了。 適當的引導與刺激,再加上藥香的作用,足以讓他在短時間內產生幻覺,看到每個窗口都有我的臉在注視他。 在警方趕來之前,他跑不出醫院了。 我下到一樓,找了個靠墻的椅子坐下。 消息傳得很快,沒多大會兒工夫,就連候診的病人都聽說了福仁醫院院長失心瘋掐死個老太太的消息。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,警察趕到。 我還看到了張寶山,叼著煙黑著臉,領著幾個便衣急匆匆上樓。 聞路杰很快就被帶了下來。 他全身發抖,連自己走路都做不到,全靠兩個高大的便衣左右挾著。 醫院的就診治療秩序并沒有受到影響。 我耐心地等到警方離開,這才離開醫院。 回到小院的時候,已經接近晚上八點。 臥室房門上貼著張紙條,字寫得歪歪斜斜,是何強兵留的,說是給我做了晚飯擱灶上熱著,要是我沒吃飯就招呼他。 我本來想自己隨便對付一口就得了,可剛進屋沒大會兒,何強兵就過來了。 “我這聽著車響,就知道是你回來了。” 他樂呵呵地把菜一樣樣擺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