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劍,就可以刺穿她的腦袋。 但同樣,她的反擊也會打碎我的心臟。 我們兩個會同歸于盡。 可她那一掌終究沒有打實。 這樣的話,如果我使殺招反擊,她就會落入極為兇險的境地。 所以我這一劍是在倒飛出去后發出。 不傷人,也要給她看到。 她停在了柵欄前,面無表情地注視著我。 眼神沒有絲毫波動。 我笑了起來,墜入滔滔大江。 天氣晴好,波浪不興。 我橫游過江,順路捉了兩條團頭魴,用草繩穿了拎著回到大河村,正好趕上包玉芹做晚飯。 看到這兩條魚,包玉芹高興地說“這么肥的鳊魚可是難見,我給你們紅燒一個,清蒸一個,我下午買了些刁子,一起煎了,下酒正好。小陸仙姑說好幾天想吃魚了,我說去吳市買,她又說不用,過幾天就能有魚,我還琢磨這哪來的魚呢,周先生你就拎回來了。周先生,你先歇著,我一會兒做好了給你們拿過去。” 我放下魚,回到小院,見三花貓正叼了只老鼠放到木芙蓉樹下。 看到我回來,三花貓沖我“喵喵”叫了兩聲,氣鼓鼓地一甩尾巴,進了陸塵音的小屋。 我不由一笑。 這貓居然敢記我的仇,下次有拜干親的貢品,我還去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