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起沈暢的上衣披到她的身上。“清者自清濁者自濁,干屎抹不到身上,以后有這種事情要趕緊的報警,要不然就會縱容這些人渣,他們會更加肆無忌憚的欺負(fù)你!”馬志飛說道。“我不敢,我是一個窮人的孩子,沒有后臺,就是把我殺了也是白殺!”沈暢渾身顫抖,好像一株風(fēng)中蕭瑟的枯木,那么可憐!“好吧,以后有事給我打電話,要堅強(qiáng)起來!不要事事忍受,你忍受習(xí)慣了,別人就以為你軟弱可欺!你不必事事較真,但是你只要是抓住一件事,就要跟他斗爭到底!”馬志飛就是這樣的一個做人的性格!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人若犯我,我必犯人!沈暢在不停的點(diǎn)頭,但是還在掉著眼淚!馬志飛嘆了一口氣,自己跟沈暢說了半天也是白說,她就是這樣一種性格。絲瓜秧能上架,可是地瓜秧就是上架都架不起來!“我盡量的保你,我也知道你是清白的,但是……”馬志飛沒有往下說,事情也許有突變,再說自己就是給一個漂亮的女孩辯護(hù),難免引起眾人的想入非非!“我明白,我已經(jīng)做好了回家吃三頓的準(zhǔn)備!”沈暢擦了擦眼睛,走出了馬志飛的辦公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