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娜不緊不慢的來了這么一句,讓馬志飛很無語。“姐,別鬧了,要是我們搞在一起,是不是有點扯了?再說姐是什么人啊,肯定很有理智,也很淡定!”馬志飛在恭維著鄭娜,女人嘛,都喜歡夸獎。“切,你這樣夸我比罵我都狠,我要是有理智怎么去了丹江縣絲路花雨會所去賭錢?我怎么會從縣常委副書記,現在被貶成了一個縣府辦的副主任?馬縣長,你可別罵我了,我都要哭了!”鄭娜哭喪著臉,馬志飛這番話勾起了她的傷心事!“姐,怪我!只要我在成縣擔任領導時間長了,你放心,會有被提拔機會的。但是首要的前提就是把賭給徹底戒了!”馬志飛提拔鄭娜是有條件的。“其實我要是屈從于杭城,也不至于被撤的這么徹底!可是我不想俯下身子給他當牛當馬!所以落的這步田地!現在我倒有些佩服那些為了仕途,誰都可以的女干部,一點也不挑食,其實她們這樣做,跟街上賣的有什么兩樣?還搖搖擺擺的,對誰都是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,其實是這個世界上最臟最齷齪的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