倘若她今天不見到付寒，聞少安的電話大概還會再打過來。

    不如早點完成他期許的所謂的姐妹和諧。

    陳知衍眸光幽幽，他看著聞聽聽，頓了頓：“我不是怕你刺激付寒，而是她現在情緒不穩定。”

    比起聞聽聽會刺激付寒。

    陳知衍更擔心的是，付寒會做出什么事來傷害聞聽聽。

    這里畢竟是醫院，實際上陳知衍讓心理醫生給付寒做過一些檢查和評估。

    她現在的心理狀態并不健康。

    只是如果直說的話，對付寒的聲譽會有影響。

    可是陳知衍的話聽在聞聽聽耳朵里卻并沒有多大的區別。

    她只覺得陳知衍仍舊是在維護付寒。

    聞聽聽突然覺得有些可笑。

    她抿抿唇，抬眸看向陳知衍，緩緩開口：“在你眼里，我是不是那種很壞的人，不然為什么你總是在擔心我會刺激付寒。”

    她閉了閉眼，問陳知衍：“可是我做過什么傷害付寒的事情，或者對她說過什么不好的話嗎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陳知衍，你對我的刻板印象到底是哪里來的呢？”

    聞聽聽是當真想不明白，為什么在陳知衍那里，她永遠都是那個會刺激付寒，會傷害付寒的人。

    陳知衍看著她干凈澄澈的眼眸，還有那顯而易見的哀傷和倔強，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。

    他低聲緩緩道，“我知道你心里有疑問，但是我現在真的沒辦法告訴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