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不過說了自己的懷疑,就成了陳知衍口中的喜歡猜測和冤枉別人。 她……哪里還敢再說什么。 只不過心臟又開始難受了而已。 像是被人捏在手里,用力的想要捏碎掉一樣。 她忽然覺得自己現在應該很狼狽。 也很蠢。 可是聞聽聽不說話了,陳知衍卻又不舒服了。 比起剛剛那樣無理取鬧的聞聽聽,她這樣安靜坐著掉眼淚的模樣,更讓陳知衍煩躁。 他沒有錯過聞聽聽眼底的失望和痛苦。 沉默片刻,到底還是他先服軟。 他遞給聞聽聽一張紙巾,壓下自己的不悅,緩緩安撫她:“事情不是掉眼淚就能解決的,你懷疑付寒可以,但是我這里也有證明不是她的證據,所以你不能因為自己的猜測去冤枉她。” 他頓了頓,做出了最大的讓步:“沒提前告訴你和付寒養父有關的事,是我不對。” “如果你想去見見他,我可以帶你過去。” 聞聽聽一直垂著睫毛。 她看著自己的手指,本來崩潰的情緒,忽然就平靜下來了。 陳知衍啊陳知衍。 在她被冤枉的時候,他冷眼旁觀。 可現在,他只是想到她會懷疑付寒,就已經將和付寒無關的證據找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