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理喻?跟你這樣的人,能講出什么道理?”雁未遲反問道。 雁寒山自知失言了,沒有反駁。 他繼續道:“事情從頭到尾,就是這樣了,該說的我都說了。我當年對先皇后下手的時候,真的不知道她就是皇后,畢竟來找我的人,自稱為皇后,還拿出了印有皇后金印的手帕。我以為……那只是一個回鄉省親的寵妃,或者朝廷某個權臣的家眷,我真的不知道那就是惠安皇后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