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 墓碑被人潑了油漆
頓時,矛頭全部指向江青軒。
江嶼州大怒,讓人馬上把江青軒叫過來。可傭人叫不醒,被命令直接一盆水潑過去。
最后,醉醺醺兩眼迷離的江青軒被人抬過來丟在地上,大少爺脾氣上來,罵罵咧咧兩句。
看到江嶼州坐在上面,又把嘴閉了起來,屁都不敢放一個。
江嶼州恨鐵不成鋼,下令將他禁足在家。
“媽媽,江晚姒這個賤人!倒打一耙,害的哥哥被爸爸禁足。”江熙暖回到自己屋子,氣壞了。
江晚姒就是家里的攪屎棍!沒有她,天下太平,她一回來,惹是生非!
本來爸爸就不喜歡哥哥,這下哥哥更沒有希望了。
“不要再說了,是你哥被錢迷了眼,做了蠢事。”江大夫人沉著氣,將今天中午發(fā)生的事情仔細回想。
江晚姒三言兩語,就把自己摘得干干凈凈,心機深沉。
從小到大,一身硬骨頭,被斷手斷腳,也不老實。
“媽媽,江晚姒肯定和男人亂搞了!那身狐媚氣息,讓人惡心!我才不信她說的!”江熙暖氣得跺腳,順手拿起杯子砸到地上。
看到地上的碎片,江大夫人眉頭皺起,不悅地看了一眼女兒,忍住沒罵她,“我沒有不相信你,她做事滴水不露,每次都能躲過,她的把柄沒有那么好抓。”
而江晚姒太精明,令人捉摸不透。那年,她一個人從火海里走出來,手里拖著昏迷的江絕。
她才6歲,救了江絕。
可后來,兄妹反目成仇,恨對方到骨子里。
“那我們怎么辦?我總覺得,她回來就沒好事!”
“靜觀其變,看看她想做什么。”江大夫人也是經(jīng)歷過大風大浪的人,深謀遠慮。
江晚姒就是那個變數(shù),一直都是,她不受掌控。
“你也別老盯著江晚姒,你和她不一樣,她比不得你和你姐姐,你的鋼琴練得怎么樣了?”江大夫人的目光落在女兒身上,上上下下打量了一會兒。
熙暖比起熙妍,各方面還是有差距。尤其是熙暖有時心急口快,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,容易被人抓到錯處。
江熙暖被看得發(fā)怵,她最害怕媽媽用這種眼神看她,她不喜歡彈鋼琴,每次練不好,老師就會拿戒尺打掌心,媽媽就會不準她吃飯。
“媽媽,我最近練得可好了,老師還夸我有進步。”江熙暖一句話說得著急,語速加快。
“那就好,你姐姐都考完級了,你也要好好準備,還有茶藝課,老師說你還是分不清茶葉,怎么回事?”
江大夫人對這點十分不滿意,甚至有些怒氣。她一手培養(yǎng)的女兒,不能比任何人差。
“媽媽,前兩天有些著涼,嗅覺和味覺不好,沒有品出來。”江熙暖下意識地緊張,撒起謊來。
她的眼睛一直在偷瞄媽媽的表情,看到媽媽沒再說什么,她才松了一口氣。
江青軒被關了三天,憋了一肚子的火,王總那邊又天天催,說什么再不把人送過去就把事情鬧大,
這天夜里,江青軒讓江絕打掩護,自己先溜出去酒吧喝酒快活,玩夠了才辦正事。
“人弄出來沒?”
江青軒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,然后像個大爺一樣靠坐在沙發(fā)上,時不時看著蹲在他腳邊的女人,舒服地享受。
“她已經(jīng)出去了。”江絕單手插兜,身影修長,抬頭看了眼天色,昏暗如墨,深沉如淵。
那頭傳來“嘟嘟嘟”的聲音,是江青軒掛斷了。
江青軒讓他找個借口把江晚姒騙出去,再故技重施,讓人打暈弄到王總的床上。
江晚姒可沒有那么好騙,京城也沒有她特別在乎的人,除了墓園里父母的墓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