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尖用力刺入掌心,養(yǎng)了幾月的指甲齊根折斷。江書卻覺得不出疼來。 她只覺得熱,身上好熱…… 可眼前的鴻慶帝,眼中盡是欲望,人卻清醒得很。 手下也不閑著,還在一件件地?fù)苤瓡囊律选?br/> 怎么回事…… 為何她只覺眼皮打架,鴻慶帝卻還這般精神?為何、為何如此? 床榻上,一陣清香傳來。 這香味淡淡的,若有若無,卻似一根細(xì)細(xì)的針,直插入腦海。 讓她覺得…… 清醒。 鴻慶帝壓在江書身上,離那香囊更緊。 江書心口一沉。她掙扎著,一把抓下了香囊。香味一下子近了許多,叫江書大大地吸了一口,她眼前瞬間清明,覺得格外清醒。 這香囊……顧如煙不是說,這里面是安神的藥,最禮睡眠? 江書不及多想,她掀起枕頭,把香囊重重壓在枕下。 那香味一下子淡了。 又癡纏了一會兒,鴻慶帝小臂漸漸沒了力氣,眼皮也耷拉了下來。終于壓在江書身上,睡了過去。 鴻慶帝這黑甜一覺,竟然直接睡到了晚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