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在地獄里,慢慢地等著,和她們團聚吧。” 貓兒娘眼睛猛地瞪大,喉中咯咯作響。 可她知道,她什么都做不了了。 生命的火焰,終于在貓兒娘眼中熄滅,探在半空中的手,無力地垂下。 “呵呵。” 波波夫扶著貓兒娘的尸身,在高背椅上端端正正地坐好。他伸手,輕拍著貓兒娘的臉頰,感覺到那獨屬于活人的溫熱,正在一點點地逝去。 “美麗的女人,美麗而愚蠢。”波波夫贊譽道,“還有她……骯臟的事業。” 想起花樓,波波夫眼前,莫名地浮現出昨夜,他在三層,人群中看到的那個女孩。 那樣白皙的肌膚,那樣澄澈的眼。 不虧是在三樓伺候的花娘,就是和一樓二樓那些庸脂俗粉不一樣。 他、他也想要這個女人…… 想要把她裹到身下,狠狠地…… 撕碎。 “吱嘎——” 波波夫伸手,拉開他那厚重的原木桌下的抽屜。 那里有一只精美的鍍金相框。 相框中的深藍色絲絨幕布上,用輕巧的金線織成的精巧蝴蝶結,束著一簇簇顏色不一的頭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