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怒,不敢言。 只能含糊著:“是、是,都是奴才的錯!” 同時左右開弓地扇著自己耳光。 鴻慶帝再一眼都不看他。他有心去追剛才那驚鴻一瞥的姑娘,可…… 還是罷了。 鴻慶帝:“去永壽宮。” 滿臉是血的太監猛地一愣,奓著膽子:“皇上,不去朝華殿嗎?朝貴妃差人來請了好幾次……” 鴻慶帝冷冷看他一眼。 太監汗毛倒豎:“起駕!去永壽宮!永壽宮!” 鴻慶帝看得清楚,剛才那女子,就是從永壽宮跑出來的。 到了永壽宮,如常一般與江書說了會兒話,鴻慶帝假做不在意地問:“剛才自你宮中出去一個綠衣女子,可是你娘家親戚?” 江書心中暗笑。 她娘家哪里還有親戚?鴻慶帝又怎會不不知道? 這么說,還不是為了打開話匣子? “回皇上的話,臣妾家中無人了。” “那是……” 江書故作不解,吊了鴻慶帝好一會兒胃口,才悠悠道:“臣妾想起來了,那可不就是顧相的女兒,進宮是為了求臣妾給她指婚武安侯府的。說來,也都是皇上的恩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