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書猛地一愣,忍不住,“奴婢……奴婢像誰?” 頊帝的某一個故人? 她不知這是好是壞,心中忐忑不安到了極致。 畢竟,頊帝口中的那個“她”,可以是任何人…… 迎上女孩惴惴不安的眼神,頊帝:“朕在問你的名字,可是叫流花?你姓什么?” 江書心慌,她不知道萬吟兒是怎么跟頊帝說的,口中訥訥地答不出來。 頊帝倒像心情極好,“此間只有你和朕兩個人,你不用怕,照實說來。” 江書:“奴婢……不知道。” “不知道自己姓什么?” 江書硬著頭皮,“嗯。” 頊帝嘆了口氣,“你這個歲數,怕是出生的那幾年正趕上朕平逆,黎民百姓是吃了些苦頭。” 牽扯到前朝國政,江書愈發地不敢瞎說,“奴婢不記得了……” 頊帝淺笑,“坐到朕身邊來。” 江書一步步蹭過去,發現頊帝還是在仔細地看著她的眼睛。半晌,頊帝:“真像。你在這宮里多久了?”沒等江書回答,他又道:“是了,你是吟兒的婢女,定是隨她一起入宮。都是朕寵得吟兒,不曾去正式拜會過貴妃,你不認得也屬正常。” 貴妃?顧氏? 江書大眼睛忽閃忽閃。 看得頊帝心情愈發地好,“你啊,這雙眼睛像極了貴妃年輕時。” “奴婢……不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