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書搖頭。 幕亓一:“這是因柳葉湖上的刺客,我自己去領的罰。” 江書一愣,“可,那也不怪你……” “刺客自然不是我找來的,”幕亓一搖了搖頭,“可我身為侍衛統領,竟出現了這樣的紕漏,險些叫賊人傷了皇上。”他扭頭,看了一眼自己血跡斑斑的肩膀,“只是皮肉之苦,已經算是很仁慈了。” 這么說,這些傷,都是鴻慶帝“賞”的? 就跟剛才沈無妄送來的那些珍寶賞賜一樣? 不過是鴻慶帝在出氣? 江書搖了搖頭。帝王心術,她是真的不懂。 見江書面露悲戚,幕亓一平白心中一暖。他刻意把聲氣壓得極低,十分嘶啞的模樣,“江妃娘娘,聽聞那日你也受了傷?下官在這里,向你賠罪。” 說著,掙扎著要起,竟是要向江書行禮。 他動作大了些,牽動紫潯扎在穴位上的銀針,穴位一陣酸痛,幕亓一額上見了冷汗,更顯脆弱。 江書:“不用不用……” 她看幕亓一這么脆弱的樣子,真的害怕,他死在這里。 她依舊不死心,“幕大人,你、你剛才說,你為何不能走?” “下官有些話,要對江妃娘娘說。” 幕亓一瞧了一眼一旁的紫潯。 紫潯見機,“奴婢先行告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