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暖簾又被掀開,兩個太監抬進一個燒得火紅的炭盆進來。 身后跟著兩個嬤嬤,兩個醫女。 打頭的醫女站定,“也只得如此了。” “您如何說,奴婢如何做便是。”嬤嬤答道,“總是太后她老人家的懿旨。” 醫女點頭,看向江書,“抓住她,別叫她亂動。口中塞進東西,別叫她痛極了咬了舌頭。” 什么?為什么要抓她,為什么她會亂動?為什么她會痛極了? 江書滿臉警戒,步步退后。 可兩個老嬤嬤不容她閃躲,兩人一左一右壓住江書肩膀,逼迫著她躬下身子,便是掙扎,也一點力氣都使不上。 “你們要干什么?你們……嗚” 江書口中被塞進一塊粗布。布塞得很深,直直堵住她口中發出的所有聲音。 一個嬤嬤迫著江書伸出小臂,翻開她衣袖。 那陳年舊傷,丑陋的半個“賤”字,赫然在目。 江書眼睜睜看著醫女慢條斯理地在那猙獰的疤痕上,涂了什么東西,“姑娘別亂動,且忍一忍。” 她們要干什么?干什么? 烙上這賤字的屈辱記憶涌上腦海,江書根本控制不了心中驚懼,她嘴被堵住,只能發出幼獸般微弱的哽咽,一雙眼睛通紅通紅,拼了命地掙扎著。 身后嬤嬤不耐煩地踹了一腳她的腿彎。 江書站不穩,直接跪在了地上,膝蓋被砸得生疼生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