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,你可有悟到什么?” 江書長這么大,還是第一次來花樓這種地方。饒是她早下定了決心,聽著貓兒娘這么直白地說出,還是禁不住微微紅了臉頰。 她低頭尋思了片刻,“得不到的,才是最好的。” “不錯。”貓兒姨撫掌,“男人的性子,就像狗,越是打,越是驅趕,就越要迎難而上。還有,他們在你身上,花得越多,便越是舍不得放手。” 說道此處,江書不禁想起,幕亓一和他心心念念的萬吟兒。 幕亓一為萬吟兒當街打架,壞了名聲,自那之后,便對她一發不可收拾。 反觀自己…… 在顧家,被幕亓一壓在耳房里強要,連掙扎都不敢。 來得如此輕易,不怪他……始終視自己為賤婢。 想著,江書臉色有些沉。 貓兒姨人精一樣,一眼就瞧出江書八成是想起了什么不開心的往事,定與男人有關。 她輕輕一笑,“男人本性如此,可這世間偏偏又由男子掌控,女子多只能被動承受。要告訴姑娘的第三點,便是,無論發生何事,勿要責備自己。過去了,便是過去了。” 江書一滯。 過去的,過去了。 她咬了咬唇,淡粉的唇色上顯出一抹嫣紅,“受教了。” 幕亓一過去了。 沈無妄……可能也過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