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雨如注。冰冷的雨水終于將于秋麗澆醒。她的頭疼的厲害。額角的傷口已經不再流血,而是被雨水沖刷得發白。她感到自己頭暈暈的,正被人拉著腳在泥地上拖行。冰冷的雨水直接落在皮膚上,她覺得自己如墜冰窟。原來自己上身的襯衫不知何時被人脫去,只給她留下了一件小衣服。半條被撕下來的襯衣袖子死死的塞在她的嘴里,讓她無法出聲。驚恐萬分的于秋麗試著扎掙了一下,卻發現雙手被綁在身后,那細長的觸感分明是自己最喜歡的那條腰帶。所以她的長褲也不見了。驚恐和絕望涌上她的心頭,一道雷光劃破蒼穹,讓她終于看清了正拖著自己一只腳在前進的身影。驚駭和不可思議同時出現在她的臉上,她嗚嗚嗚嗚的叫喚著試圖和對方交流。可對方卻偏執的拖著她在泥土地上前進。前世人們發現于秋麗時,她的上衣和褲子都被剝去,人在水塘里泡了好幾天,因為刑偵科技的局限性,沒有其他線索的警方一直把嫌疑人定性為男性。但此刻拖著于秋麗在前進的分明是一個年輕的女性。漫天暴雨都無法讓這個滿臉瘋狂的女人清醒過來,停止自己的犯罪。癲狂狀態的女子嘴里還在喃喃自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