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宏城有些郁悶的看向土路的遠方。自從上次相親之后,他覺得自己似乎就此染上了霉運。尤其是楚描紅。這女人怕不是有病,一連幾天都自己冷嘲熱諷的。以前也沒發現她這么八卦,之前不是很高冷么?丁香那邊他最后還是委婉拒絕了,可誰知人家丁姑娘卻越發來勁,一連給自己來了三封信。人家丁香其實也沒說什么過分的話,就說相看不成不要緊,大家可以先做朋友。可鬼知道是怎么回事,自己藏的好好的信,不知怎么的,信的內容竟然被全排都知道了。一些女知青還笑嘻嘻的故意問他:“排長,咱們算朋友不?”煩死了!給丁香的信,張宏城根本沒興趣自己寫,完全交給了自己的通訊員于楷。讓他斟酌著婉拒,畢竟人家姑娘爸爸是師部知青部門的領導,而自己的大靠山剛出現就要走了。張宏城站在樹蔭下,忽然看了某處一眼。于楷這小子最近兩天似乎很受那個女人的照顧,手上有了條小口子竟然還被用了紫藥水。如果只是這點傳言也就罷了。可也不知道為什么,自己的舊傷竟然有了點再次發紅的跡象。那女人卻說是天氣太熱,自己火氣太盛…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