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描紅沒好氣的扯著張宏城的袖子,指著他手里的大煎包說。“宮雪(滬上書友)說了,這個叫牛肉煎包,”又指了指自己手里的小號煎包說,“這個才是生煎包,是按兩賣的!”“記住了?”“記住了。”“以后不要出去鬧笑話了。”“我保證,來,親個先(滬上書友別跑)。”......滬上的行動很快捷,遠在東北的李部長接到了一通來自滬上的電話。電話那頭是與他有過一面之緣的一位朋友,滬上那邊與他平級的一位“熟人”。能爬到李部長這個位置和層次的人,為了辦成公事臉皮那是隨時可不要的,很少出現詞不達意或者羞愧難當的場面。可今天李部長在聽電話的時候,卻強壓住自己心里的羞愧,只能一個勁的“嗯嗯嗯”的回答著對方。“李部長,你們這樣做,風格那是絕了!可我們臉上實在是掛不住啊。”“你先別拒絕!聽我說,這是我們集體的決定,馬上給你們的招待所落實一個好地方,不,你千萬別和我們客氣!”“你要是再多說一個拒絕的字,咱們兩邊不說這朋友,怕是連同志都沒得做了!”滬上那邊心急火燎的掛了電話。李部長揉了揉自己明顯發紅的大黑臉,發燒的感覺很明顯。他暗罵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