堯天道站在最前方，看著眼前一列先烈靈位，眼神深沉，不知想著什么。

    就這么“僵持”著，過去了半個時辰，覺得“熬”得差不多了的堯天道開口道：

    “前些日子，葉巡察使手持無相神令來我天機閣，查出了間諜之事。”

    “你們都是我的嫡系手下，也都是軒轅閣的功臣。”

    “我就問一句話，你們到底有沒有與境外勢力勾結？”

    他的問話并沒有讓臺下的眾人面容有絲毫變化，甚至沒有人回應。

    就像，那些人問心無愧，沒有成為間諜，也沒有做過半分對大夏有害之事。

    堯天道沉默了，他緩緩轉過身，眼中滿是怒火，壓著怒氣再次詢問：

    “到底有沒有？”

    這一次，那些軒轅閣高層沉默了一下。

    有一個中年男子開口道：“有。”

    這就像是多米諾骨牌反應，又有陸陸續續四五六個聲音逐漸傳來：

    “有。”

    “我參與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確實參與了。”

    “有的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