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沉魚:“……” 又不是國家總統,至于忙到往后的日子都沒空么。 “有沒有時間是他的事情,跟我們沒有關系,你不要妄圖讓我們體諒他的難處,誰沒有難處呢,你看你不是正踩著你弟弟難處為難他么。” “……” 秦淮瑜無言以對。 “你來了這么久,問過他一句這么多年了他過得怎么樣,如何過來的,身上有沒有舊傷么?”柳沉魚面帶嘲諷,語氣逼人。 秦淮瑜伸手扶住桌子,柳沉魚這一番話問出來,他已經站不穩了。 柳沉魚看他的樣子,不屑地說:“都沒有吧,那還談什么親兄弟。” 柳沉魚不欲跟他多費口舌,站起身,冷眼瞧他。 “今天晚上你就睡老大的床,明天天一亮你就走吧。” 留在這里干什么,膈應人么。 說完,柳沉魚快步回了臥室。 她怕她忍不住跟這人干起來。 上一個讓她這么無語的人還是劉芳那個腦子不清楚的。 沒過一會兒,秦淮瑾端著水盆進了屋。 “洗漱吧,看你沒去打水,我就給你弄回來了。”秦淮瑾說完,給洗臉盆里倒了些熱水,又拿出柳沉魚的洗腳盆倒了半盆熱水。 “下來洗漱,我去給你打刷牙水。”